衣润费炉烟

将地球放在唱片机转盘上用力旋转。

【恩瑾】一个我早已忘记的人

瑾第一人称。带一点白单向乐。(过段时间会有her第一人称)

 (her第一人称会细化,瑾这个只是楔子。)



我得到了那么多好的东西,但是我都不想要。我想要的东西我得不到。

比叉歪小朋友说我好【】矫情。我说你懂个屁。

我和比叉歪认识两年多点,从未谋面,一直通过网络维持着脆弱的网友关系。比叉歪据她所言是一字开头的岁数,我觉得是一百来高龄,不过她有时候又显示的相当的不谙世事,很年轻的言论。比如说她还持之以恒地单恋某个同学。

我今天已经2嗯嗯岁了,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中年人,在我也不谙世事的时候,我当时也和比叉歪同学差不多,对某个我已经忘记了名字的人奉献深情。

 

那位不知名的同学嘞,我现在已经忘记名字了,只记得她大概比我高半头,有时候不是很好直接对上视线,需要微微抬头(呵呵我可去你的)我当时还对着镜子狠狠练过一段时间的上目线,努力显得清纯又迷人,现在想起来那是真的卵用都没有。脸姑且能被分到长得不错的行列里去,毕竟我也算颜值协会骨灰级会员,除了在最早审美还倾向于杀马特葬爱家族的时候黑历史满载,后来喜欢过的人都各有各的长处。这个人,我暂且称她为her(因为是女孩子)她在这些人中单论脸蛋可以算是佼佼者。

我认识her的时候十八岁,是额头还会长青春痘的年纪,戴着耳机听许许多多苦情歌。那个时候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爱过人,全世界唯爱钢铁侠,复联四上映的时候哭到窒息,把和我一起去影院的朋友吓到慌神。后来真的喜欢上了her才幡然醒悟,建了个新的歌单,听的都是摇滚快歌,仿佛听了之后自己也能无坚不摧,磐石无转移。

结识过程丝毫不新颖,无风无雨无太阳,帝都的一贯雾霾沉重,空气吸进鼻腔像刀剐,一路摧枯拉朽。her也是这样一个摧枯拉朽的人。

我和her都在一个还不错的学校,但是两人各自在各自学院里最末流的专业,一个南校区最南,一个在北校区最北,要是想去见her一面得走上将近半个小时。唯一的交际是都在学生会当杂工,秋天末尾在档案室里第一次见面。

她是江浙人,我是东北人。离得好远,我在高德上将两地距离记下来,好在祖国幅员辽阔,于是我们两个不仅得以见面,还有着相同国籍,说着一样的普通话。(我的普通话比她标准很多,时隔多年我还是要这么说。)

我们热络得还比较缓慢,还是在我努力拉近两人距离的情况下,你不能要求一个更乐于独来独往的末期中二病患者多么热切地和别人拉近关系。后来我们两个并肩坐在档案室门口听完一首外放的《天体観测》,her听完之后站起来,拍拍裤子,说:“校门口的那家奶茶店你喜欢喝哪一款?”夕阳西下,心上人不在天涯。

我和her,总的来说,是见色起意。见到好的美的事物,大部分人第一反应肯定也是接近一点,最好是将她留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我也是出于这个单纯的念头去接近她,谁【】能想到我最开始只是想和她做朋友呢?我和比叉歪说,比叉歪说她信。于是我知道她真的是一字开头的年纪。

比叉歪真的天真得过分。我有的时候担心她会被她喜欢的那个女孩骗财骗色,我单方面认为比叉歪长得还不赖。我跟她说,小比,你还很年轻,要么高中要么大学,还是要好好学习,别老是为儿女情长忧愁。

比叉歪说她喜欢的那个人会给她补课,学习谈情两不误。我说你给爷滚。

比叉歪的暗恋之路比我走的顺畅得多,毕竟比叉歪和她喜欢的女孩彼此是彼此的第一顺位。但我不是,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高级待遇。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her有个关系很好相当好的朋友,她小名叫奈奈,姓陈,那我们叫她陈奈好了。陈奈长得是那种自带攻击感的脸,酷炫帅气,黑色眼线长长的,像这个人一样飒爽利落。陈奈有喜欢的人,不是her。her有喜欢的人,不是我,你猜猜看是谁?

陈奈苦追她的京味学姐,苦追无果就深夜买醉拉着her一起从人生理想谈到诗词歌赋。her开导完她,就来找我吐尽一腔苦水。这么想,我当时实在应该去找那个学姐,让她尝尝这种滋味。学姐帅气无比,自有自规划,规划里面很难说有没有陈奈的身影。her喝上头了,跟我说百分之百没有陈奈这个人。

一语成谶。学姐火速毕业,光速出国,后来就很少再有她的音讯了。不知道陈奈怎么走出来的,那有一大半是her的功劳,也有不少我的帮助。其实或许还没有走出来,毕竟她很会做大大咧咧漠不关心的假象。

her作为陈奈的第一好友,面对这种事必然要身先士卒地冲锋。她冲着冲着就爱上了自己好友,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和我那是如出一辙的行为。

我知道这是个没有结果的故事,它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讲给比叉歪听,让她千万千万不要走上我的老路。不过我现在也要学着我曾经的心上人一样,一语成谶,比叉歪已经走上了和我相同的道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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